鹳鱼石斧图的象征意义(鹳鱼石斧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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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鹳鱼石斧图》彩陶缸属于什么文化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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鹳鱼石斧图的赏析
这幅《鹳鱼石斧图》是仰韶文化的杰出代表作。
《鹳鱼石斧图》画面纵37厘米,横44厘米。在绘画史上,它不仅反映了人类童年绘画萌芽时期的艺术风格,而且以其宏伟的气势,体现了中国史前彩陶画艺术创作的最高成就。
整幅作品的内容分为两组:右边画的是一把竖立的装有木柄的石斧。石斧上的孔眼、符号和紧缠的绳子,都被真实、细致地用黑线条勾勒出来。左边画的是一只圆眸、长喙、两腿直撑地面的水鸟。它昂着头,身躯稍微向后倾,显得非常健美,嘴上衔着一条大鱼,面对竖立的石斧。
石斧是新石器时代人们普遍使用的生产工具。人们用石斧砍倒荆棘,开辟田地。人们用石斧防御猛兽袭击,保护自身安全。石斧在原始人征服、改造大自然的斗争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自然,原始人对石斧产生了崇拜的心理。画面上的石斧是经过作者精心艺术加工处理的,它不是简单地静物写生。真实情况,石斧只能随意平放,不会自然竖立。作者让石斧巍然屹立在画面右边,斧刃朝向外边,形象严肃,一丝不苟,显示出巨大的威力,石斧被赋予灵性,人格化了。它已经成为氏族图腾,接受人们的顶礼膜拜了。画面上的水鸟,大多数研究者认为是鹳,但也有少数研究者认为是鹭。不管是鹳也好,还鹭也好,都是能给原始氏族带来欢乐、吉祥的益鸟。鹳衔着大鱼,虔诚地面对石斧,意味着向石斧奉献供品,祈求石斧保佑氏族平安、吉祥、欢乐、丰收。这幅彩陶画极有可能是原始氏族图腾崇拜礼仪场面的一个特写镜头。
《鹳鱼石斧图》彩陶缸属于什么文化产物?
代表文化:新石器时代仰韶文化产物
补充:
材料性质:夹砂红陶
制作工艺:泥条盘筑法
器具用途:装殓成人尸骨鹳鱼石斧图的象征意义的瓮棺葬具
文物赏析:构图一分为二
左边记载以象征吉祥鹳鱼石斧图的象征意义的鹳鸟(或鹭鸶)为图腾鹳鱼石斧图的象征意义的部落征服以鱼为图腾的部落
右边是最初代表劳动工具后演变成崇拜的图腾的石斧
左右结合构成鹳鸟衔鱼呈贡给能带来丰收的劳动工具的情形
极富远古色彩
作品意义:1、图画以白色物质绘图鹳鱼石斧图的象征意义,以黑线勾勒,是中国绘画手法勾勒和没骨的雏形
2、图形以物象绘画为主,代替纹饰绘画,象征着鹳鱼石斧图的象征意义我国几何纹彩陶向绘画性彩陶的过渡
彩陶缸绘鹳鱼石斧纹的介绍
夹砂红陶。敞口、圆唇、腹深且直、平底、口沿下有六个鹰嘴形突钮,腹部“鹳鱼石斧图”是原始社会绘画艺术的杰作,其画意似与原始宗教有关1978年河南省临汝县阎村出土,属新石器时代仰韶文化类型,陶缸绘有鹳鸟衔鱼,旁边竖立一件石斧的画面,作者用白色在夹砂红陶的缸外壁绘出鹳、鱼、石斧,以粗重结实的黑线勾出鹳的眼睛、鱼身和石斧的结构,画面效果粗犷有力,绘画具有中华民族远古时代的造型特征,是一件罕见的绘画珍品。
庄子“鲲鹏”互变之溯源:史前彩陶文化中的鱼、鸟争锋与交融
远古先民在创造彩陶艺术时,一定是向着大自然拜师学艺的, 天上的云气、水中的漩涡 ,都可以化作笔端、彩陶上的绝美纹饰。而作为自然界人类最熟悉的生灵,天上的鸟与水中的鱼,在古人眼中无疑是具备超自然力的。于是鱼鸟图腾不仅承载了人们 飞天涉水的希冀 ,同时也是 区分不同氏族 之间的重要标志。
谁也想不到,1921年4月18日这一天,沉睡了近七千年的仰韶文化,突然就撞进了一个外国人的命运之中——在 河南省渑池县仰韶村 ,一些被流水冲刷露出地面的彩色陶片跳入了他的视线,他叫做 安特生 ,也被称为“仰韶文化之父”。
鱼纹和鸟纹,是仰韶文化彩陶中最为靓丽的一道风景线,而两者的交锋与融合,也在以器物为依托的载体上生动呈现。一般来说,两者之间的态势,前期基本上是 对峙战斗 、后期则变成了 相互交融 。
一个最为熟知的典型案例,是来自1978年于河南临汝阎村出土的“ 鹳鱼石斧图 ”。
显然这是一幅叙事性的画面:左侧一只 白鹳 侧身而立,细颈长喙,短尾高足,口中衔着一条鱼;此鱼全身涂白,不着鳞片,被认定为是 白鲢 一类的鱼。在两个动物右侧,则是一柄竖立的石斧。
叙事性的图画是做图像学阐释的极佳素材,而图像学阐释的依据,则是阐释者的知识结构。 第一位阐释者是严文明先生,他为这里的“鱼和鸟”,奠定了来自图腾战争下的基调:
究竟是不是这样?我们可以多找些仰韶时期关于“鱼和鸟”的彩陶纹样来看一看。
1.鱼吞鸟——陕西武功凤游出土细颈瓶
这幅画面中,大鱼张开了大嘴,正在吞食一只小鸟,而鸟的头部已落入鱼口之中。
2.鸟啄鱼——宝鸡北首岭出土细颈瓶
画面中一只水鸟啄住了大鱼的尾巴,而鱼则在奋力挣扎,两者似乎旗鼓相当。
3.鱼鸟共存——临潼姜寨二期葫芦瓶
左侧葫芦瓶正中央的图案,是一幅圆形二等分的鱼鸟共存图,其中 左半部分 是一对 合体鱼纹 , 右半部分 则是一个 鸟的头部 ;
右侧葫芦瓶在两耳所在侧面,为一组上下对称的 写实鱼纹和抽象鱼纹 ,在两耳之间的正反两面,下部装饰 鸟纹 ,上部为 人面鸟纹 。
很明显,前两种纹样是 鱼鸟相战 ,而后两种纹样则是 鱼鸟共存 。那么它们之间是否构成时空演变序列?
从考古学文化角度看,半坡鱼纹,多分布于关中地区;庙底沟鸟纹,多分布于豫西地区。前者属于仰韶文化的 早期 阶段,而后者属于仰韶文化的 晚期 ,但两者之间绝非泾渭分明,其中过渡的便是 史家类型 。
就器物而言,武功凤游与宝鸡北首岭的细颈瓶,是仰韶文化 早期半坡类型 和早期偏晚史家类型的典型器物;而后者临潼姜寨出土的葫芦瓶,其年代则大致相当于仰韶文化 史家类型晚段时期 。
于是回到这几幅彩陶纹饰上,在豫西流行鸟纹的区域,如河南临汝阎村“鹳鱼石斧图”, 鸟占据优势地位 ;在关中流行鱼纹的地方,如陕西武功凤游“鱼啄鸟”细颈瓶, 鱼反而占据主导 ,两者之间争锋相对。但是到了鱼鸟过渡的史家类型,姜寨二期的葫芦瓶上,鸟和鱼不再是相互攻伐的宿敌,而是共存并融合,似乎成为了一家人。
有意思的是,也有学者把史前时期的考古学文化遗存同古史传说相联系,认为 半坡 文化是 炎帝 部族创造的文化, 庙底沟 文化是 黄帝 部族创造的文化。如是,那么武功游凤细颈瓶上的大鱼吞鸟图和北首岭水鸟衔鱼图则真实地再现了黄帝部族与炎帝部族长期争斗导致融合的史实。
在史前彩陶纹饰中,鱼和鸟的关系存在两种:一种鱼为鸟所擒杀,鱼死而鸟存, 两者不共存不共生 。(反之亦然),另一种则是二者均单独存在,却又呈现一种融合状态, 二者共存共生 。
这种观念,在先秦时期的神话中依旧有着精彩的表达方式:前者为 鱼鸟承续 关系,后者则为 鱼鸟并存 关系。而其中最为经典者,便非庄子《逍遥游》下的“鲲鹏”神话莫属。
1.承续关系——鱼亡化鸟——三星堆金杖
三星堆金杖上有两组阴刻图案,内容一致,表达的都是一支箭射中了一只鱼,中间有鸟腾飞,箭羽尾部则是一个神人像。在这里,鱼在图案的前部,被射中头而死亡,于是变成了图案中间的鸟,两者之间可能存在“鱼亡化鸟”的象征意义。
2.并存关系——鱼鸟合体——神人禺强
关于禺强的形象,在考古图像中一般会出现杂糅的特征,作为北海之海神,禺强的形象是 人面鸟身 ;但作为北风风神,他的特征又是 人面鱼身 (袁珂注)。所以它便呈现出这种“鱼鸟合体”的形象,显得尤为特殊。
3.集大成者——鱼鸟互变——庄子鲲鹏
实际上,《庄子》“逍遥游”中的“鲲鹏”神话,可能正是先秦时代关于“鱼鸟”神话的集大成者。在这段被人熟知的记载中,一般认为鲲鹏二者本为一物,只存在着“鲲化为鹏”这种承续性神话意蕴。即:
但其实,二者之间应该也存在着并存的关系,即二者之间既有相互承续也有彼此独立的一面。
而鲲鹏互变的内因,其实已经蕴含在先前两件文物所表达的鱼鸟关系之中。三星堆的鱼化鸟可以看做是鲲化鹏的雏形,但在这里却是以鱼亡而代价,从而成就了鸟的神圣;但鲲和鹏之间可能并不如此,鲲的化鹏,并不意味着鲲的终结,而是以一种更加高级的形式存在,即“ 鲲鹏互变 ”。
互变的基础,则是融合,即需要同时兼备二者的神性 ,而曾侯乙墓内棺漆画上的禺强图案,可能正是这种鱼鸟互变的基础。同时,从文献中也能窥见一斑,其中提到了这样一句尤为关键:“ 海运则将徙于南冥 ”,为何鲲鹏要去向南方?
这是因为神人禺强,本就立于北极,而身在北极则意味着只有一个方向,故四面八方皆南也!
其实这么看来, 禺强神话极有可能正是鲲鹏神话的内核所在 。禺强本形之一为鱼,禺即鱼,“神的名字就是其本质和力量的现实部分”,禺强又字玄冥,而玄冥则是北方颛顼帝的副神。“孟冬之月......其帝颛顼,其神玄冥”,巧的是,颛顼就有“死而复苏,化为鱼妇”的记载。
禺强的本形之二是鸟,是风,古籍之中的风与凤关系密切,人们认为大鸟鼓动翅膀,从而产生风,而鲲变为鹏,所凭借的正是风, 所谓“羊角”即旋风是也 ,“抟扶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
斧钺:“父”“王”的象征
大英博物馆曾策划过一个展览:A History of the World in 100 Objects。
这个展览曾在2017年登陆中国,国家博物馆、上海博物馆都办过,当时的翻译是“大英博物馆百物展:浓缩的世界史”。
这个翻译点出了这个展览的思路——大英博物馆要挑100件文物来讲200万年的人类史。
“百物展”里有一件奥杜威手斧,发现于坦桑尼亚奥杜威峡谷,距今一百二十万至一百四十万年。
大英博物馆前馆长尼尔·麦格雷戈曾在同名图书《A History of the World in 100 Objects
》(中文版叫《大英博物馆世界简史》)里说:
不管是谁, 如果想用一百件物品来讲述历史, 都会把石斧包括在内。
这话很有道理,人类在旧石器时代待了上百万年,石斧可以看作这个时代的代表:
石斧看上去很简单,但制作起来十分需要技巧,在长达百万年的时间里,一直属于最尖端的技术。
它伴随我们的祖先度过了人类一半的历史,使他们得以遍布非洲,再走向全世界。
中国在旧石器时代也有石斧,但制作那些石斧的不一定是我们的祖先。
因为按分子人类学知识,今天的中国人是七万年前走出非洲的智人的后代,所以下面还是分享新石器时代的石斧吧。
新旧石器时代的一个区别是,旧石器时代主要使用打制石器,新石器时代普遍使用磨制石器。
那磨制石器和打制石器有什么区别呢?简单理解,就是更光滑、更精细了。
让我们来看一件新石器时代的石斧吧,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这件石斧出自河南新郑的裴李岗文化,现在在新郑市博物馆,裴李岗文化是目前中原地区发现最早的新石器时代文化之一,距今8500—7000年。
比裴李岗文化晚一点的仰韶文化,还出过一件和石斧有关的陶器。
怎么会有陶器和石斧有关呢?很简单,陶器上有画,画上有石斧。
这个彩绘陶缸距今六千多年,现藏于国家博物馆,上面的画我们称之为“鹳鱼石斧图”,里面的石斧是带柄的。
彩绘陶器在当时并不常见,所以专家们觉得陶缸的主人可能是当时的酋长,而“鹳鱼石斧图”背后或许也有故事:
鹳和鱼可能是氏族的图腾,鹳叼住鱼或许是说鹳氏族打败了鱼氏族;
至于带木柄的石斧,应该是类似权杖的东西,是酋长地位的象征。
当然,这都是猜测,但说石斧在古代可以象征地位,可以得到文字学的支持。
有一种说法是,“父”在甲骨文中是手持石斧的样子,是“斧”的本字。
因为手持石斧从事劳动的多是男性,所以“父”后来引申为对成年男子的尊称,而“父”的本义则在底下加一“斤”字来表达。
说明一下,这种现象在汉字演变史上并不罕见,比如“莫”字。
“莫”的甲骨文是日在草中,落日的意思,但后来“莫”字更多的是表否定。
于是要表落日就得在“莫”字底下再加一个“日”,这样就有了另一个字“暮”。
除了“父”,“王”字也有石斧的痕迹。
许慎在《说文解字》里说“三者天地人也,而参通之者王也”,这个说法很妙,但古文字好像并不支持这个说法。
金文中的“王”很明显像一个巨斧,或者说像钺。
十八般兵器里说“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斧”和“钺”该是两种不同的兵器,但这两个东西真的很难区分。
有人说,小的叫斧,大的叫钺;有人说,刃窄的叫斧,刃宽的叫钺。
还有人说,斧钺的区别不在形制,而在用途,老百姓实际使用的叫斧,统治者彰显地位的叫钺。
不管怎样,钺应该是由斧发展而来的,而且成了王权的象征。
至少在商周时代是这样的,有文献为证。
《尚书·牧誓》里说“(周武)王左仗黄钺、右秉白旄以麾”;
《礼记·王制》里说“诸侯赐弓矢而后征,赐铁钺而后杀”。
最后不妨上一张“钺”的图片结束今天的文章。
1965年,学者们发掘了青州苏埠屯1号商墓,这是殷墟以外规模最大、规格最高的商代墓葬。
里面出了两件青铜钺,形制基本相同,一件被送往国家博物馆,一件留在了山东省博物馆,留在山东省博物馆的就是这个著名的表情包——亚丑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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